前言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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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城东郊区一家古色古香的民宿门口缓缓停下一辆黑色大众辉腾。
民宿是二层乳白色洋房,门口栽满各色玫瑰,花团锦簇,落英缤纷,几乎遮挡了入口,其中有朵紫色玫瑰特别扎眼,陈友仁略微挑眉。
他拍了拍司机阿飞右肩:“把钱转给老王,告诉他我喜欢这地方。”
陈友仁下车点燃一支烟,踱步到老王指定的房间,掏出房卡“滴”一下,房门开了,合欢花香夹杂微润湿气扑鼻而来。
房间地毯很软,走在上面几乎没脚步声,床上一位少女正凝视陈友仁。
少女约莫十五岁,穿一件黑色蕾丝吊带,裸露的锁骨微颤,眼睛深邃像口井,额头还有罕见的美人尖。
陈友仁登时一怔,女孩眉宇间竟跟妻子有六分相似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穗穗。”女孩声音甜美中带一丝羞涩,像一颗糖滑入陈友仁喉咙。
陈友仁眼睛不知看哪里,气氛有点尴尬,结婚十年,这是他第一次吃野食,他早已忘记如何跟女孩搭讪。
“你……长得挺像我妻子。”
说完陈友仁真想扇自己一嘴巴,可说出的话又不好收回,他额头渗出细密汗珠,脱了外套,松了领带。
穗穗目光瞬变拘谨:“先去洗澡。”
陈友仁喉结耸动,犹豫半晌,磨磨蹭蹭进了卫生间。
穗穗听到哗啦啦的水声,长吁口气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了床,蹑手蹑脚走到门口,轻轻打开门,刚抬脚跨出房门,门口两个彪汉紧紧桎梏住她的芊芊玉臂。
陈友仁听到动静,围了浴巾出来,扇面似的胸脯上满是晶莹水珠,他发现穗穗不在了,此时手机响起,是老王。
“陈总,出了点状况,我给你换个女孩,一样没破苞的。”
陈友仁双眉一锁:“那女孩呢?”
“陈总……这不太方便说……”
“如果今天不方便,那就改天,换时间不换人!”
“好……吧。”老王的语气透着无奈,他不敢得罪财力雄厚的陈友仁,况且这是第一次做他生意。
山水别墅十二栋是陈友仁的家,陈友仁坐在客厅抽烟,水晶吊灯发出橘黄色灯光,六岁儿子球球在一旁玩手控变形金刚。
陈友仁妻子叫何美诗,二十天前她告诉陈友仁,公司事务冗杂,她心力憔悴,想去韩国散散心。想到妻子,陈友仁眼睛蒙上一层晦暗薄雾。
“少爷该睡觉了。”老管家阿彩打断了陈友仁思绪。
“彩姨,帮我开三瓶Petrus。”
陈友仁关了灯,皎白月光透过巨幅落地窗涌入客厅,何美诗这些年经常忙到下半夜才回家,陈友仁渐渐爱上黑暗中意识变模糊的感觉。
翌日清晨,餐桌上有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,那是阿彩用瓦锅熬出来的,清香软糯。
“老公,我今晚到家,有惊喜喔。”
陈友仁凝视手机屏幕,面无表情,随即拨通老王电话。
“今晚我要见到那女孩。”
“……好……”
晚上九点,下过雨的空气有丝丝泥土气息,玫瑰花经过雨水冲刷,花瓣已飘零凋谢,只剩孤零零的花蕊,随风飘摇。
走到房间门口,陈友仁不知为何心跳加快,他抿了抿双唇,抬脚进了房间。
穗穗还是穿着那件黑色蕾丝吊带,只是脸上粉底打得很厚,她双臂抱膝,凝视陈友仁,不知为何,她觉得陈友仁不是坏人。
穗穗嘴唇颤动,似乎想说什么,陈友仁觉得奇怪,刚想开口问穗穗为何不说话,穗穗瞳孔放大,做了个“嘘”的手势。
穗穗跑到卫生间打开淋浴,没多久,蒸汽氤氲整个浴室,模糊了镜子,穗穗用手指在镜子上写了三个字:“救救我!”
陈友仁咽了口唾沫,一脸狐疑,穗穗又打开水龙头,用手搓掉脸上厚重粉底,双颊明显有淤紫。
陈友仁大脑迅速运转,老王做的勾当他自然清楚,只是诧异女孩竟不是心甘情愿。
穗穗见陈友仁不为所动,捋起蕾丝上衣,露出雪白肚皮,只是右侧腰间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,大概八公分长。
穗穗泪盈于睫,颤抖着手在镜子上写下七个字:“我肾被坏人割了。”
陈友仁瞳孔放大,惊悚后退两步,他立即打了电话给阿飞,让他悄悄在窗户下面接应,然后用床单做了绳,让穗穗顺着爬下去。
穗穗走后十五分钟,陈友仁故意大叫一声:“人呢?”旋即打开门,质问守在门口的两个彪汉。
“妈的,老子澡都洗好了,给我玩失踪?”
彪汉一脸懵圈,指着大开的窗户和绑在窗框上的白色床单,大喊:“赶紧追!”
“少爷,女孩在我车上,我现在去哪里?”
陈友仁压低了声线:“先去我家里,这事不要告诉任何人!”
穗穗坐上车立刻掏出内衣里的窃听器,打开车窗朝远处掷去,风呼呼灌入车内,她闻到自由的气息,如获新生般闭上眼,露出一抹笑,像花骨朵绽放开的瞬间。
2
橘黄色灯光下,陈友仁凝视瑟瑟发抖的穗穗,球球噘着嘴问:“爸爸,她是谁啊?”
陈友仁对阿彩使了个眼色,阿彩抱起球球上了二楼。
“我想不到哪里比我家更安全,我家用的是最新安保系统,飞进一只苍蝇报警器都会响。”
穗穗抬头环视屋子,瞳眸里满是闪烁的星星,屋子富丽堂皇仿佛置身童话中公主的宫殿,面前茶几上的花瓶里插着三朵罕见的紫色玫瑰,飘来若有似无的芳香。
“你听说过天使屋孤儿院吗?”
陈友仁眼珠向右转动,大脑迅速搜索相关讯息:“去年9月天使屋孤儿院被爆出虐待儿童,当时很多媒体争相报道,有所耳闻。”
穗穗攥紧双手,蕾丝吊带下肩胛骨一颤一颤,她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情绪。
“远远不只虐待这么简单,孤儿院孩子大部分都是有缺陷的,脑瘫、智力低下、双性婴儿、残疾,我们活着最大的期望就是能有人领养我们,可是谁又愿意领养身体不健全的孩子呢?”
陈友仁追问:“那身体健全的呢?比如你!”
“我倒宁愿身体不健全,院长勾结了器官贩卖组织,割掉我们的肾,骗我们说肚子里长了不好的东西,可是怎么可能每个人肚子里都长不好的东西?”
穗穗声音哽咽,瞳眸满是肃杀之气。
“当我们有逃跑意识时,就会被关押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,只有接客那天才会被放出来,但还是有人紧随看着,怕我们逃跑。”
陈友仁触电般站起身,鬓角青筋直蹦,“张守仁,王八蛋!”
“你认识院长?”
“我公司每年都会捐大把的钱给天使屋孤儿院,想不到张守仁竟然如此丧心病狂!”
穗穗脸凑近了陈友仁:“那我们赶紧报警,让警察把他抓起来!”
“你有证据吗?”
穗穗偃旗息鼓,气氛陷入尴尬。
“少爷,夫人回来了!”阿彩打断了俩人对话。
何美诗推着行李箱站在门口,家里的不速之客让她脸色一寒。
“这是我远房亲戚,叫穗穗。”陈友仁挠了挠后脑勺。
何美诗上下打量穗穗,肤白貌美天鹅颈,她眼中酝酿起哀怒的风暴。
“呦,结婚十年,我还真不知道你有个如花似玉的远房亲戚!”
陈友仁摸了摸何美诗僵硬的脸:“结婚十年,你的过去,我不也只是略知一二。”
何美诗不再接话,刚整完容,不能牵动太多面部肌肉。
晚上,穗穗睡在客房,脑袋里一直回想惊心动魄的两天,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已是自由身,她十分不解,陈友仁有钱有家室,为何要趟自己的浑水。
难道仅仅因为他想做个好人?可现在也做不了其他的,听天由命吧。
穗穗迷迷糊糊睡了,梦里,妈妈在跟她玩捉迷藏游戏。
妈妈说:“穗穗数到二十,然后妈妈躲起来,穗穗找妈妈好不好?”
穗穗数到二十睁开眼,却怎么也找不到妈妈,而穗穗身后,则是天使屋孤儿院,她站在孤儿院门口,扒着铁门,眼巴巴等妈妈来接她,一等就是十年,三千六百五十个日夜,她早已忘却妈妈模样,只依稀记得妈妈脖子上戴一根细细的项链。
瓷器撞地的声音吵醒了熟睡的穗穗,她听到陈友仁在跟何美诗吵架。
“我不需要这种惊喜,你的脸让我反胃!”
何美诗双手叉腰,表情僵硬:“你都堂而皇之把女人带回家了,有什么资格指责我?我心里多苦,你哪里懂?”
陈友仁点燃一支烟:“你又想要多少钱,直接说。”
何美诗擦了擦本就没有的眼泪,开门见山:“我要两亿!”
陈友仁笑出了声:“你就这么缺钱?”
见陈友仁如此拗撬,何美诗声音变哽咽:“结婚十年,我努力进修企业管理,在公司撑起一片天,回到家还要陪球球,如果不是我,公司能有如今辉煌?”
陈友仁不再理何美诗,侧身而睡,他非常清楚,公司少不了何美诗,另一边何美诗悄悄掏出手机,一条信息让她呼吸乱了节奏。
“钱什么时候到账?再不还,澳门那边要断我胳膊!我可是孩子爸,你不能见死不救!我至多再给你一星期时间。”
给何美诗发信息的人叫王建,六年前陈友仁去美国考察房地产项目,何美诗在酒吧结识王建,一夜激情后,有了球球,从此王建就像水蛭一样缠上了她,何美诗成了王建提款机。
“少爷,那女孩不见了!”翌日清晨,阿彩隔着房门,声音有点焦急。
陈友仁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,直奔保安室,调了所有监控之后,发现穗穗一直在别墅区东边打转,别墅区就算开车绕一圈,至少也要十五分钟,她根本找不到出口。
“你要去哪里?”陈友仁一脸怒气,张开双臂挡住穗穗去路,随即拖着穗穗的手把她往车里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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